半个时辰后,手底下人俯身耳语,他若有所思,挥挥手让其他人把尸体带下去,然后拍了拍萧恒的肩膀。
“辛苦了。”
......
赵幸看着纸条上的字,心乱如麻。
前两次还好好的,怎么这次就珍重勿念了?
如果不是这个碗太小,赵幸都想自己站上去看看能不能把她送过去,当着萧恒的面问问发生了什么。
对了,这碗能把自己送过去吗?
赵幸突然一个激灵。
那这样岂不是无敌的存在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