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第26节 (第2/5页)
他面子一贯很薄,从来也没有……这样主动地,对一个人表达过自己的情感,就算是当初的萧远潮, 也从未明晰过。
不是不能接受被拒绝, 只是分明拒绝了,为什么却还要一遍一遍,用他曾经的喜爱来提醒他自己自作多情呢?
放过他吧, 薛应挽用手背捂着双眼, 局促地喘息着。
给他一条生路吧。
大概没有人会觉得一个性格很好的人会突然就这么爆发了,薛应挽在将人赶走后, 就陷入了一片囫囵之中。
他有些迷茫,甚至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, 好一会儿,才将长发重新挽起,起身去包剩下的饺子,只是原本两人份的,现在只需自己一人便足够。
午后有人前来找他看诊,惊愕道:“薛大夫,你眼睛发肿了!”
薛应挽写药方的手不停,说道:“无事,蚊虫叮咬,已经涂过药了。”
病人没有继续追问为何蚊虫恰好咬在两边眼睛同样位置,又感叹:“方才在大夫院子外头看到之前住在你家的小伙子,也不知为什么,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墙角,真是怪可怜的。”
薛应挽放下毛笔,递去药方:“每日一副,午后送水煎服。”
病人接过药方,再不多话:“谢谢谢谢,有薛大夫您在,我这陈年老病是痊愈有望咯。”
一日如常,夜间圆月高悬,已过亥时,平常这个时间,越辞总嫌太早,爱拉他到院外饮酒对酌,如今少了人,耳边安静,便早早入榻安眠。
至夜半,越辞才小声翻窗而入,看到的便是一处收拾过的干净屋房,地上本是他睡觉地方铺的枕头被褥被收起,薛应挽睡在榻间,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褥子,将整个身体都裹了起来。
他身体微蜷,缩窝在榻中央,柔软的脸蛋微低,埋在木枕与被褥间,压出一点红痕,呼吸均匀绵长。
越辞蹲在他身侧,喊道:“薛应挽。”
薛应挽睡得迷迷糊糊,依稀听到有人叫他,下意识应了一声,以示作答。
越辞又问:“我好冷啊,但是我的床没有了……师兄,我可不可以和你睡。”
薛应挽稀里糊涂地应了一声,说是应,更像鼻间的嘟囔,越辞借杆上爬,说道:“那我上来了?”
越辞爬上床榻,被窝早被捂得暖洋洋的,薛应挽动了动身子,随后被一只手掌身后抱入怀中,男人胸膛还带着夜晚寒凉之意,他动了动肩头,又被揽着腰拥得更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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