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第33节 (第5/5页)
二人一并走到用于立誓见证的星晷台前,跪拜行礼,双手搭于石面请得仙人祝福。其后拜见沧玄阁阁主宁天河与萧远潮师尊,朝华宗宗主吕志。
朝华宗弟子以灵力唤出花瓣雨,一路铺洒在礼台中央,薛应挽注意到宁天河,好奇问魏以舟:“这便是沧玄阁阁主,看起来十分严肃。”
魏以舟答道:“的确,沧玄阁以严苟出名,较朝华宗还要更甚,宗主本人更是冰冷不近人情,早年失了妻子,唯独对自己这个独子极为宠爱——你怎么好奇起他来了?”
薛应挽“噢”了一声,以示知晓,随口道:“没什么,只是感觉世上父亲对家中孩儿成家应当十分不舍,可他的眼神却好像没什么感情似的。”
魏以舟扇子一挽,一面挡着宁天河方向,小声凑在耳侧:“这话我们说说可以,别给人听着了。不过世人都知晓他爱子,也许只是习惯一张冷脸,实际上心中又酸又疼呢。”
薛应挽也不再继续纠结此事,台上只差最后的定契便可礼毕。定契需二人血脉交融,宁倾衡早早划开自己腕上,萧远潮却有些恍惚,视线看向台下,微微停留在薛应挽处。
薛应挽偏过头,撇开了眼。
本就是上好佳酿,魏以舟贪杯,典礼前便喝得有些发醉,懒怏怏靠在薛应挽肩侧,吃下一颗葡萄,囫囵不清地呸了一声:“这种时候,他还在开什么小差?”
越辞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薛应挽身旁另一侧,微冷的目光盯着与薛应挽接触的魏以舟。
魏以舟吓了一跳,却不甘落下风,骂道:“看什么看,是我师弟,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他又喊道:“谁准你来的,你位置又不在这,赶紧滚回去。”
碍着薛应挽,越辞忍着脾气,薛应挽搂着往自己处靠。魏以舟也故意与他作对似的攀着薛应挽。
两人这般一争夺,薛应挽不仅身上难受,脑袋更直发疼。
他对越辞说:“你要没事就回去吧,位置乱了不好。”
“你帮他不帮我?我才是你……”
薛应挽怕他说出什么惊人话语来,赶忙捂上他嘴巴,魏以舟斜乜着眼,嗤了一声:“听到没,还不回去?”
越辞亲了一口他掌心,道:“有正事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猜萧远潮今天的结契大典,能不能顺利进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