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第48节 (第2/5页)
他不敢保证,也不敢去冒这个险。
越辞看向身后长剑,最后选择去相信,这把剑既然存在,薛应挽就一定真实存在过,绝不可能……就这样彻底消失不见。
他要找到薛应挽。
他会找到薛应挽。
*
时间一点点过去,越辞还是时常做梦,他会梦到很多很多,从最开始,很早很早以前,初上朝华宗时,遇见相忘峰上的薛应挽。
会摸自己的脑袋,会给他一块热腾腾的糕点,琥珀色的瞳孔映着澄蓝天际,远处飞鹤点点,山下团云笼罩。
再后来,便是一遍又一遍在长溪曾经相处的时日,交颈细语,相拥而眠,那时已然半只脚入秋,人体的温度微暖中带寒,二人便十指交握,紧到能在掌纹中渗出细细的汗。
薛应挽睫毛很长,呼吸轻轻蹭在他脸颊。
“越辞,”才睡醒的声音绵软,尾音像吊着一把黏糊糊的小钩子,“我想去远一点的地方看一看,你带我去,好吗?”
越辞指腹摩挲他柔嫩的脸颊:“你想去哪里呢?”
薛应挽轻轻地笑:“不知道啊,我曾听几个沧州来的弟子说,他们那儿的清蒸白鱼极鲜极嫩,入口即化,最是有名,连皇家也不远千里地要每年上贡,我也想尝一尝。”
“南沙漠也想去,听说那里气候炎热,却能骑着骆驼穿行,我只会骑马,还从来没见过骆驼,也没见过一望无际的大漠,戈壁风砺,沙枣胡杨,还有白面馕饼……”
“或者一路沿着西行,过千江畔,琅琊山,有一片千石林,据说那里的山峰险峻,石头也千奇百怪。不仅成树,成屋所高塔,竟还会生出人面形状,我只从书中窥得一二神奇,一直想亲眼一观。”
薛应挽絮絮叨叨地讲,眼睛弯成了一条缝,他去牵越辞的手,纤细的指节摩挲着他常年握剑的粗茧。
越辞说:“好啊,什么时候启程,明天,后天?”他亲了一口薛应挽额心,“我去收拾行李,干脆下午就走,怎么样?”
薛应挽脸蛋埋在被褥里:“从来没有人……像你一样对我好。”
“以前在朝华宗,过得不好吗?”
“他们看不起我,也不愿意和我来往。”
“因为你修行不好,境界也不高,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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