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第63节 (第3/5页)
他当真作势要从纳戒中翻出伤药,越辞表情十分难看,俊然的眉宇此刻压沉着,哑声道:“不必了,这是……很重要的人留下的。”
薛应挽笑了笑:“看来他很恨你。”
“……不,”越辞道,“是他不想让我忘记他,才留下的。”
薛应挽:……
怎么能有人这样不要脸!
越辞显然也已经妥协了,他同样靠在巨岩上,让薛应挽能靠在肩头,坐得更舒服一点:“我知道是你,没有第二个人,能和你一样相像,现在不记得也没关系,我会想办法让你记起来的。”
薛应挽想起身,越辞道:“就这样躺着吧,你这么多天没休息好,真遇到了什么事,灵力施展不出,反倒得不偿失。”
薛应挽一想也是,干脆蹭了蹭脑袋,寻了个舒服的位置。
越辞低下一点头,贪婪地汲取那一点发间温香。
“你和萧远潮在一起,看到你和他说话,你对他那样温柔,我总是忍不住,有些嫉妒他,他甚至是有道侣的人……”
薛应挽说:“你好吵。”
越辞好声好气:“好,我不说话,你睡。”
薛应挽:“手有些硌着。”
越辞给他调整了个姿势,成了个肉垫一般,手臂被压得直发酸:“这样好点吗?”
薛应挽闭着眼,呼吸清浅相闻,喉咙里黏黏糊糊“嗯”了一声。
*
第二日的越辞越发大胆,半强硬地与他十指相扣,薛应挽推拒不开,被大步牵着往前走。
萧远潮提剑落在后方,不发一语。
可随着深入,薛应挽那股预感则更为强烈。
先是看到了其他门派弟子的尸体,他们有的是被利爪划伤失血过多而死,有的则是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吃掉了头颅或躯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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