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前,她想起了,后山上的小小坟包。
她的阿寻,已经死了。
这是她三年也捂不热的陆衍沉。
许留夏退后一步,拉开和陆衍沉的距离。
换了之前,陆衍沉肯定黑脸。
可现在,陆衍沉只觉得有千万刀子,在他的五脏六腑凌迟。
“你旧伤复发了?”陆衍沉声音在发颤。
他其实已经确认了。
医生那里,剧团那边,他都问过了。
那天在京市大剧院,是陆衍沉第一次看许留夏的芭蕾舞演出,也是她的最后一场演出。
许留夏眼瞳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