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第22节 (第4/5页)
越辞还是这个越辞,是他自己心境有变,才会将人看错。
午餐果然吃了那顿炒茼蒿炒肉,时令菜鲜甜清爽,入口回味,越辞就着两只馒头,吃得只剩下心满意足,感慨道:“在相忘峰吃了太久你做的东西,后来你不在,只能去食堂吃泔水,当时我就想,要是能一直吃到该多好。”然而语毕,自己也滞了一下。
薛应挽不以为意。
午间小憩后,薛应挽会将屋中笔墨纸砚带到屋外石桌,未时才过一刻,便有镇民找上门来,说自己这几日风寒头痛,请先生帮忙看上一看。
越辞坐在他身侧,托着下颌,一手遮挡太阳:“你还帮别人看病啊。”
薛应挽道:“平日便有学习医书,帮忙看些小病还是足矣。”
越辞调侃:“看起来在这还比待在朝华宗更加如鱼得水。”
何止小病,望闻问切,诊脉开药一气呵成,连每个病人的症状与病根都讲得一清二楚。
风寒的老人搀着拐杖,颤巍巍拿着写好的药方离去,下一个便是咳嗽多日的孩童与在外野猎受了伤的镇民,薛应挽一个个诊治,诊金也只象征性的收上一二。
他诊脉水平高,价格又便宜,遇上家中困难的,还愿意主动帮忙。这才大半月,长溪镇民就已经口口相传,都说镇上来了个好心肠的神医,都爱来找他看上一看。
越辞看着薛应挽弯起的唇角,写诊方时熠熠发亮的眼神,问道,“在长溪会比在朝华宗更开心吗?”
“不知道,也许吧,”薛应挽声音轻快了许多,“朝华宗里大家很厉害,也没有人会生病。在长溪,就总是会有需要看病诊疗的人。”
大概总而言之,就是令人多了一种被需要的重视。
来看诊的人逐渐减少,正要收起纸笔之际,院中来了最后一位客人。
此人身着白衣,样貌清俊,腰间别着一柄折扇,一副文质彬彬模样。
与其他看诊之人不同,面上非但没有疾病之相,反倒看起来神采奕奕,手中更是提了一只木攒盒。
薛应挽像是早有预感或相熟,没有抬头,继续收拾着桌上物品。反倒越辞盯着来人上下巡视,似是看出他不像来看诊之人,目光流露不解。
那人也同样疑惑薛应挽身边多出之人,且看起来关系十分不错,清咳一声,唤道:“阿挽。”随后自然而然坐上石桌位置之一,看向薛应挽,声色清和,礼貌相询:“这位是?”
薛应挽答道:“是我一位师弟,名叫越辞。”
小昭一家搬走后,长溪便无人知道他二人是朝华宗弟子,男子也只当薛应挽口中“师弟”指的是他学医之处,并不多过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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